樱花开了,一朵朵白色的花。我在一颗樱花树下,花瓣被风安静地吹落。 昨天在空间看小妹的一篇文,因为怕忘记,所以零散地记着。有些人,在不断道别后,就忘淡了。 曾看过一场电影,男人给女人一樱花发夹,也许他们以后不再相见。在书上看过,樱花的花语:生命,一生一世永不放弃。 小妹在结尾时说:生命有多长,友谊有多长。 我是羡慕他们的,因为2月15,我们初中同学聚会,我已忘记旧朋友什么样的情表。那天我只记得消灭了桌前整盘的酸菜肉,然后我就离开了。 没人在乎你来,也不在乎你走,像一部电影,在我这里注定是被删剪的花絮。 或许那天我记得,老令还有唐唐。我们眼神交流过,晚阳从荒旧的窗子映射,我们都是回不去的15,16青葱岁月。有些人步入江湖了,就逃不过的市井气息。距离就愈远了。 2月17,本去高中同学聚会的。老韦,阿高他们在16日打电话来,不知为何心突然迟疑了,他们说通知全班的人。 那天我说,我们聚聚吧,2年了。如今确失约。 17日夜,很大的雨,顺着屋檐落下,哗哗敲击地面。深夜才睡去,然后起风了,刮得很烈。 18日,天很好。看到阿高在空间里说聚会只有8个人,有些失落,我应该去的。真的,我后悔了。 温度降得厉害,较高的山顶覆着一层白雪,宅在家里陪老妹看《熊出没》,的确,被似灰太狼一样的光头强打动。 门前的樱花,似雪。 临家小弟在放风筝,出门抬头望,脖子酸了,它还不知疲倦飞着。躺在青草地上,昌说,他后天去重庆了。 想去一个Old Friend,那天和权去他们家玩,在深夜,在芦笙场与他相遇。我们像兄弟一样拥在一起,他埋怨说怎么不先联系他。 我们在那看姑娘门跳芦笙,他拉我进场里,我像傻瓜一样跳着那憋脚的舞步。那夜天下着雨,点点滴滴把头发湿透,他开玩笑说有没有看上哪个,漂亮的我都认识,全是我表妹。 是呼回到8年前,我们跑到女生寝室,然后说:我是王,这些都是我妃嫔。 我们去喝了酒,一个一瓶啤酒,那天我要回永乐的,我问你,你说,两天后就回上海了。感谢我们的偶遇,假如还有下次,会千方百计联系你。当然还有一路顺风,与保重,我回去永乐了。 权说他也快要回四川了,提前去,去会会等他的姑娘。看了一个男人穿梭在各色女人间游刃有余,她们的爱为他搁浅,开始佩服他的聪明才智,当然我总在高估一般女人的智商,这是我的错。 电影上说:往往魔鬼总长着一副天使的面孔。权应该就是那魔鬼,我曾想我也是,但未成型的念想最初就被吴宇姗扼杀在摇篮里。她说,你就一头猪,白长一副乖张人像,脑袋笨得要命。 夜未深至,风却刮得脸儿生疼。从永乐街头到街尾,我们在摩托车上似幽灵一样地划过小镇寂静的夜。 悠远路灯孤独照亮空荡的街道,映出小镇古老沧桑悲伤淋漓尽致。时光似乎回到某年的夏天,我托着行李头也不回离开永中。如果与她相遇是一场电影,我会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她泪流的脸,仅仅一个回头就发现她追我远去的车子拼命地追赶;如果我未离开,像死了一般消失在她的世界,结局是不是更美好一些;如果,如果…… 有人说,一说如果,就心疼了。 两年后,雷中的樱花开得很美,风吹过,像雪一样飞舞。收到你写给我的信,蓝色的信纸,零零散散纪录着你的不好。末了你说: 张冬成,有一个人像我爱你一样地爱我,我不等你了。 小地理在说刚果的热带雨林,而我却似和企鹅一起在南极冰面上行走。 最后我决定忘记你,却花一季季开落,还是忘不掉。穆阳淡淡说:那个人,是忘不了的,放下就好,学我。我知道他和一个叫竹子的女孩的故事,知道他听一首歌音量调到最大,然后难过流泪,最难割舍。 张信哲沙沙唱着: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/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/为你等/从一开始盼到现在/也同样落的不可能 生活,就算伤心,也是收获。在李汉钢散文《品味牵挂》里有这么一段评论: 你放过风筝吧?当亲手把美丽可人的风筝,借助风的翅膀送上蓝天翩翩起舞后,维系你们之间的,只是那根绵亘渐远的纤线。它越来越远,越来越小,成为天穹一个亮点,然而你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它,盯着它…… 珍惜牵挂你的人,牵挂你所爱的人。 患得患失,常为自己名字出现在别人空间里而欣喜。或者,我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。 2011年夏天送走你们,2012年,被别人送走。这一路我们都不是一个人,纵然不在身旁,遥远一端我们心牵念着。比如,渊,小妹,老韦,阿江,小弟和穆阳,还有很多的朋友同学们。 总在纪录故事。2013年2月22日突然看到太阳,樱花未落尽,金色阳光潜入房间,盈润遍身的温暖,空气也是阳光的味道。踮起脚间,就能更靠近阳光。 愿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,愿你们前程似锦。 |